“我可以试试。”祁雪纯拿出电话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 “你想好了?和家里人说过了吗?”齐齐问道。
“你住我这里。”司妈忽然说。 车子到了酒店门口,哪里有祁妈的影子。
“俊风!”司妈追着他离去。 “那都是骗人的。这个手术最伤女人身体,而且流产之后还要坐月子。”
他和她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吗? 他轻抚她的发丝,无声叹息,“等你恢复记忆了,你会明白我说的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 “你放心,我已经叫雪纯过来帮忙了,”司妈安慰丈夫,“我会说服雪纯跟我一起演戏,派对那天不让俊风出现。”